61句黄碧云小说精选
黄碧云小说
1、 这样我又搬回三藩市,是否妹妹的死亡,令我很想跟过往接近些。我没有回日本奔丧,其实我无法想象妹妹已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政客,而且会被谋杀。我记忆中的芳子只是一个在田野间在我身后叫我“二哥二哥”的小女孩。不多久,我开始胸口剧痛,腋下有硬块。其实我已经知道这很可能是癌症。
2、当时的我尚且年少,还未从生我养我的那个略显闭塞的小县城走进城市;本着少女时代特有的叛逆与对未可知外界盲目的憧憬,只觉得她笔下描写的那些女孩们都酷极了:义无反顾的爱,决绝颓然的走;在时过境迁时移势易时不做丝毫无谓地挣扎。
3、第五届于2014年颁出,授予了香港作家黄碧云的《烈佬传》。这个在香港办的奖奖进行了四届,终于有香港作家获奖了,真是不容易。小说讲述了一个从11岁开始沉迷毒品,经过50年坚持终于戒毒的人的故事,评委们一致认为这本书题材出色,叙述更出色。
4、黎明我朦胧睡去,醒来已近中午。小孩俱上学,大哥下了田,只有大嫂在抹地。我收拾简单的行李,原想到田里向大哥告别,不过火车快要到站,我亦想避免无谓的伤感,只对大嫂交代几句,便提着行李走了。
5、不见得你比别人更痛些,只不过你表达得精彩些。生命里面很多事情,沉重婉转至不可说。我想你明白,正如我想我明白你(黄碧云小说)。
6、(40)朱宥勲:《编织一种——读黄碧云》,《联合文学》(台湾)2018年9月号。
7、我记忆中的她总是在煮茶,茶香扑鼻,玄关外是飞扬的雪。她煮茶总是长长的、缓缓的,了无边际。她从来不说话,从黄昏到入夜,她仍在黑夜中煮茶。所以我了解关于生命的哀伤,总是静默的,漫长的,夹着一点茶香。——黄碧云《其后》
8、南都周刊:为什么要写这部难以阅读的小说—小说的存在,不是为了阅读吗?
9、 我后来到东京习医,念的是神经科。那年代的东京,经济急剧发展,令我感到十分厌烦,我很渴望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于是在三藩市继续我的学业。
10、(12)张娟芬:《鬼城的喧哗》,《中国时报》(台湾)开卷1999年5月6日。
11、底层何在?沦为黑帮吸毒者的烈佬固然是,但更容易为人忽视的也更具有爆发力量的潜在的底层已经形成。1960年代的香港淡化了冷战色彩,与内地的隔绝使香港人口逐渐稳定下来,新一代本土出生的香港青年成为香港社会力量的重要构成。“青年卢麒1947年5月1日香港出生、卢景石1947年11月香港出生、何允华1951年12月香港出生。24名在海棠道被拘留的童犯,多数〔十八名〕是香港出生的。所以,‘香港’就是问题本身。(〔如果卢麒不在香港出生〕〔香港出生。我们。但我们那么不一样。〕)”(25)这一群香港本土出生的青年人不再如他们父辈一样北望内地,而是以香港为家,关注在地的民生问题。在那个“艳情年代”(黄碧云语),青年人的情感表达直接。“一九六六年的九龙骚动不单是一场反抗运动,也是情感的大爆发。当时的人政治意识相对不太强,事件与左派右派没有很深的牵连,而是直接的情感爆发。……骚动过后不久,天星小轮得到港英政府批准加价,社会基本上毫无反应。回头看九龙骚动,只是一班人随心所欲,表达自由的感觉。”(26)《卢麒之死》不是一个来自底层的小人物的故事,而是被沦为底层的一代香港青年人压抑情绪的整体爆发。因此,《卢麒之死》写作的真正指向不是卢麒自杀/他杀事件本身,而是要质问谁在制造底层,谁让年青人沦为底层。此外,作者也对运动中的激情与运动后的人性进行拷问。群众运动看似轰轰烈烈,无论破坏力还是自毁性都极强,但作者更希望让读者看到的是运动过后暴露出的人的软弱、人的出卖。黄碧云对社会运动的冷峻观察与思考其精神资源来自鲁迅。
12、“我开始只穿蓝紫与黑,戒了烟,只喝白开水及素食。人家失恋呼天抢地,我只是觉得再平静没有,心如宋明山水,夜来在暗夜里听昆曲,时常踩着自己细碎的脚步声,寂寞如影。抱着我自己说:‘我还有这个。’咬着唇道:‘不要流泪,不要埋怨。’”
13、因为政治的不可说,大陆出版的版本,很多都是经过篡改的,对比起来仿佛是两个故事。比如《无爱纪》,大陆出现的版本甚至大多电子版,都删去了主角楚楚父亲的一段大陆情事,文革时期他告发了自己的恋人,到了香港后,只收到了她被打断的牙齿,从此再无音讯。被删过的《无爱纪》则成为一则不伦恋故事。不过有些意外的是,近日才看到可谓是黄碧云前期代表作的《盛世恋》在大陆流传的常见版本也是被篡改过的。在豆瓣那时还叫“八卦来了”的小组,有一个高楼扒名气不高、硬拗高贵的假名媛麻宁,网友发现麻宁晒的名牌包照片里面有假货,说她背假包,麻宁解释为,自己每个包都有一真一假。谁知道一个作家的小说,在传播中都能有“一真一假”。
14、生命是:你期待莲花,长出的却是肥大而香气扑鼻的芒果.——黄碧云
15、武侠是香港文学史上不可忽略的浓墨重彩之笔,提到金庸,自然不得不想起倪匡。虽然倪匡先生写文章是出了名的快,不免行文间略显粗糙,但文采不可掩盖,各种奇思怪想确实令人佩服。《卫斯理》系列包括了很多的“悬疑灵异”小说,每部篇幅都不长,可以作为茶余饭后不错的消遣。毕竟倪匡真的是个编故事的天才。
16、我不知道我能在多大程度上代表她的读者,但毫无疑问,她的风格在当时自成一派,哪怕她并不被主流文学评论界所青睐,却对喜欢她的读者产生了莫大的影响。上大学和读研期间,陆续又读到她的几本作品,《二三事》、《清醒纪》、《莲花》、《素年锦时》,对她的文字还是喜欢极了;在读书笔记上摘抄她书中的段落,用这些“金句”来做QQ签名,显得个性十足。至今记得我的第一个腾讯ID"热带鱼"的出处,来自《彼岸花》的段落:
17、(35)刘大先:《当代经验、民族志转向与非虚构写作》,《小说评论》2018年第5期,第23-36页。
18、南都周刊:关于《末日酒店》,你说到这是一次忠于直觉语言的尝试:离开人物、情节、场景、对白—为了得到更多,你抛弃了所有。但对读者来说,这构成了一场很大的阅读挑战。
19、 这一质地,对其晚近文风产生了可观的影响。其一显示于对语言的把握。对黄氏语言整体风格的审视,很难越过对其早期作品所强调“暴力美学”的关注。作者本人在〈创世纪〉中亦夫子自道,称“生命的本然就是混乱与暴烈”。在这篇小说中,其意图反驳上帝造人七天的美好与光明,以文字的无序与突兀呈现铺展意象“肚皮涨破,绿草枯萎,河水干涸,狮子咆哮徘徊,乌鸦在满月之夜,啄食蓝鲸眼睛:女子将生怪婴” 。字里行间,铿锵有力,触目惊心。
20、 在上述段落里,可以体会到作者将对“衰老”的反思,置于跨越代际的审视之下。“疾病”亦由此成为父子辈间血脉/基因传承的凭据。陈若拙因其父陈朗越对家庭的背离,耿耿于怀半生,却在进入老境之后,确诊患上父亲曾患的肝癌。而朗越在临终见了女儿微喜最后一面,题书韩愈〈秋怀〉:“羲和驱日月,疾急不可恃,浮生虽多途,趋死惟一轨。” 以表心迹。从某种意义而言,疾病与死亡成为“薪火”,在一度陌路的两代人之间传递,彼此戚戚,达至和解。微喜赶赴乡间,将父子二人合葬,可视为象征性的终结。
21、我开始觉得很疲倦,四肢乏力,眼睛再也睁不开来。裕美沉默而悲伤的看着我。我的妹妹的脑袋被子弹打得稀烂。母亲在黑暗里煮茶。大哥在田野里拉着我的手,偷偷的收藏我的小木鸟。三藩市、德萨斯、动静,医院的长廊及清洁的药味。我的白袍,一生如此掠过。现在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学生,到外面转了一圈回来,玩得十分疲累,在火车经过隧道时打了一个盹。我梦见我已经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身上长满了癌细胞。我梦见我即将死亡。过了隧道后我会回到我的家,我的母亲穿着莲青粉荷的和服在煮茶,妹妹芳子叫我“二哥二哥”,然后大哥会还我那令我十分沉迷的小木鸟。
22、“任我们多么期望香港作家放眼世界,在这个出版大中华化的时代,我始终觉得黄碧云是相当可贵的一位香港本位作家。这不是凭借大量所谓本土经验或集体回忆建构而来的香港本位;而是凭借她多年来不断追问而建立的一种态度:不只是‘弱势者能发言吗’?(Canthesubalternspeak?)还有‘强势者真的能发言吗?’甚至是‘弱势者能代强势者发言吗?’等远为复杂的问题,突显一个香港作家该面对的中介身份。”(38)正是对香港本土之历史和现实持续深度追问的勇气和能力使黄碧云自觉走出了后殖民写作,借由非虚构文学的社会承担以及对香港本土价值的重新思考,黄碧云实践其“有重量的自由”之文学信仰。
23、而黄碧云是谁?在香港这片窄小且并不丰腴的文学土地上,她的名字,常与亦舒、张小娴列在一起,被认为同是为这座都会城市立传的女性。
24、南都周刊:早年你去港大读犯罪学,后来还去做执业律师。这些是单纯的人生选择,还是有为丰富写作经验着想的意味?
25、黄碧云:我妈妈在我7岁去世,我那时完全不懂死亡,只记得摸了妈妈的脸,冷冰冰。我爸爸是个非常复杂的人,他可以很温柔,又会突然非常暴戾,比如吃饭吃到一半突然失声痛哭,我就是在这种惊吓中长大的。直到我觉得自己也成了他那样的人。我一直想离家,有一次离家出走被他捉到,他把我打到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26、随着年龄而来的改变有很多。比如她的脸庞,年轻时据说相当美丽,如今呈现出的线条的起伏,或许比一般女人来得更为激烈。看上去,曾经有很多戏剧在这里上演。
27、(20)袁兆昌:《黄碧云:湾仔烈佬有话说》,《明报》(世纪版)2012年8月16日。
28、 我向医院及大学请了一个月的病假,还没得到批准,我便离开了三藩市。
29、 在浴室里我找着了她。她选择了最残酷的方法结束她自己。或许折磨我。
30、爱好:文字、音乐、电影、摄影(厌恶被拍)、旅行
31、黄碧云第一本小说集《其后》,收录《盛世恋》,图片来源于“书送快乐”网
32、《莲花》、《春宴》,她笔下的主角们,情绪日渐平和,也慢慢“世俗化”,开始更多关注自我与外界的关联。因为喜欢她的文字,还读过很多她在报刊杂志上的专栏文章,得知她离开上海赴北京定居及其他琐碎。2014年,她正式更改笔名为“庆山”,是在与过去的自己挥别吗?也许吧。
33、书中还收录了她新写的小说,风格与她之前的作品类似:小说往往就以女主角的名字命名;男女主角依旧是“他”与“她”,相遇、相识;仿佛已经认识了很久,却在离别的时候,才知晓对方的名字。同样地,主角们的生活反映出作者生活状态的一些侧面:旅途中的奔波,一花一木的偶遇,对世事无常的感慨,对陌生人关怀的感恩。文字风格则一如既往地凝练、犀利,直击人心;对爱情的态度则无谓、淡然。但对她之前的小说有所超越的是,现在的她,对很多事物抱持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态度,对主角命运的安排,也显得更加淡然平和。
34、 黄碧云的节制感,体现为对作家自我身份的漠视与谨慎。作为一个文本特质相当强烈的书写者,黄碧云在这部小说中极力地收敛了曾经熟稔的言语表征乃至语法结构,甚而规避了一系列见解性及涵盖价值判断的文字,以保证“独白式”叙事的纯粹性。这一经营的结果是,小说整体言语基调貌似单一而粗粝,却更为浑然与可信,呈现出了类似寻访类纪录片的独立审美品格。
35、黄昏我再到田里找大哥。他看见我十分兴奋,立刻着大女儿回家拿照相机,边跟我讲去年九月落雹的奇事。照相机拿来,大哥忽然拉着我的手,立在稻田前,叫大女儿为我们拍一幅照片。他这样拖着我,就像我仍是四岁,在田野间,与九岁的他,亲亲热热的拍一张兄弟照,但我们已经是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了,而且我已经探脚进入我的坟墓。
36、从小说体报道文学《烈佬传》(2012)到长篇非虚构小说《卢麒之死》(2018),黄碧云还原一个香港法律记者的初始身份。新世纪的第二个十年,黄碧云小说的创作转向是明晰的。此前,黄碧云以《后殖民志》(2003)《小写之可能》(2004)作为告别仪式,对自己的写作/发声的位置和姿态进行了某种精神清理,并以长达7年的封笔(正好对应作者为写作《烈佬传》进行的从访问收集资料到完稿的时间)寻找下一个出发的位置。发表于2011年的《末日酒店》看似很后殖民,实则如黄念欣解读“黄碧云要说的不是后殖民或本土性,早就不是了。诚如她为本届香港书展所设定的演讲题目,她关心的是‘小说语言的隐密’”。(2)《末日酒店》可以归到黄碧云“隐秘”回归香港文坛的“直觉”试笔,是“以小说来写诗”。她用作开首的“他们已经忘记我了,和那间107号房间。”是随性写来,但也隐含着诏告读者熟悉而陌生的黄碧云回来了。(3)写在《烈佬传》和《卢麒之死》之间的《微喜重行》(2014)尽管没有强调非虚构,但也有强烈的自传性色彩。书的封底上写着:“微喜将她写过的,再写一次。你将我视作微喜,亦无不可。这是我写给我哥哥的遗书。”作者本人在演讲时亦强调“《微喜重行》是我写给哥哥的一封遗书,也是我人生的总结”。(4)《烈佬传》和《卢麒之死》可谓黄碧云归来“大做文章”的非虚构之举,《烈佬传》获得2014年第五届“红楼梦奖: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首奖,《卢麒之死》可供研究的空间也很大,只是由于刚刚发表,回响争鸣的声音尚未发出。故而本文以此二著为中心,探讨黄碧云小说的非虚构转向。这种转向同时呼应了2002004年黄碧云的告别之辞,走出了后殖民写作。
37、(3)黄碧云2011年在香港书展名作家讲座系列“黄碧云——小说语言的隐秘”。
38、结局叶细细一心备考研究生学位,行之希望成为sabellaRossellini,靠着睡了一脸疙瘩的丑陋中年男人,终于一份杂志的封面出现了她.丰满的唇与微笑。叶细细原以为,她可以与行之厮守终身的。
39、 一天午夜裕美突然起来,发觉我在客厅射吗啡针,她便掩脸尖叫起来。她不停的叫,结果邻居报了警。我将她打晕了,然后坐在客厅吸一支烟,等警察来,打发他们走。
40、我与大嫂及众子女寒暄数句,交给他们一点小礼物,感到十分疲倦,便想休息。大嫂为我收拾儿时和大哥分用的房间,棉被居然还是那张银紫千羽鹤锦被面,不过已经褪了色,我陷在半睡半醒之间,依稀听到了母亲唤我:“平岗,不许懒惰,快起来。”醒来只听到寂寂的风声。天色已经阴沉起来,想来快下雨。
41、(25)苏伟贞:《给香港青年们的遗言——关于》,《阅读志书评》2018年9月13日。https://www.openbook.org.tw/article/p-21017
42、 裕美当时还是一个中学生。她来自福岗,我遇见她的时候,她的英语还结结巴巴,因此只与很少数的日本朋友来往。她的父亲是我的解剖科导师,大家是日本人,异地相逢,分外的亲密。
43、如果按程版,书静仅是对师生恋失望至如此彻底也未尝不可,多少分析文章和欣赏书静的文字可以为此而写。可删了陆港社运的对照,又怎能在末句写下“太平盛世,最惊心动魂的爱情故事也只能如此。八十年代的香港。”
44、 婚后我们的生活颇为拮据,裕美必须为人看守小孩,赚取外快,她一直想要一个小孩,但我实习在即,实在无暇多为闲事担忧,故坚决不肯,她便一直泱泱不快。
45、《她是女子,我也是女子》讲述叶细细和行之两个女孩之间的爱恋。两人在一年级生必修的科目“思考的艺术”初识,缺课太多的行之,桀骜不驯地向叶细细借笔记,话题从一个“粉红色32B的美顿芳胸围”开始。
46、 我非常非常的寂寞,我十分渴望死亡。
47、后殖民书写虽以弱者位置发声,但其叙事者本身或叙事所面对的对象却是宏大主体,其中隐含着强烈的政治正确意识。简单而言,后殖民书写需要有一个加害者或者是隐形的潜在的加害者,因而很容易掉入詹明信所谓的第三世界国家文学的民族寓言书写窠臼。创作《烈佬传》和《卢麒之死》使黄碧云深入到香港监狱变迁和九龙骚动事件的历史。这两段历史以及事件本身有高度的“殖民”“反殖民”意味,极其容易处理成后殖民文本。作者本人也承认刚开始写《烈佬传》的时候,还想着宏大的主调,从犯罪者看香港监狱和政治历史。《卢麒之死》原本的计划是追溯《南京条约》签署后的事,做资料收集的时候发现了卢麒这段历史。《烈佬传》《卢麒之死》预设创作计划的改变透露出黄碧云最新的创作心理:她要面对的是社会的遗忘,诉求对象不分殖民者与否,她要检讨的是香港人的特殊历史以及情感构成。“我写了湾仔,不是这个地方有甚么历史价值,旧湾仔不过是随时间而消失,挽得住一条街,挽不住一代人,人会老会死,地方即使僵留不动,人已经不一样,我们岂是当年人?一头灰白,满面沧桑。新人旧楼,也不是当年人。我希望这本书可记过去的人和事,那个黄赌毒档满街的湾仔,不值得怀念,但实在曾经。”(23)
48、我想,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多种定义。但米兰·昆德拉又给了一种新的定义,即“轻与重”、“灵与肉”。在这本《不能的承受的生命之轻》中,他讲述了一种更哲学的爱情关系。这种爱情打破了我对爱情的传统观念,有时觉得此种观念简直荒谬,有时却觉得颇有道理。此间种种,待读者读读便知。
49、我极为绝望的时候总会看自己的手。对自己说:这就是我的所有。从来没有什么运气,但我有一双会劳动会学习的手。没有什么美感,很瘦,很小,很粗。张开是祈求,合起来是意志,听你说话的时候,自己握着自己。更何况,我还有头脑与微笑呢。——黄碧云
50、当我还是一名“中二少女”的时候,庆山还叫安妮宝贝。
51、最后,就是看你的内心吧。如果你的内心还是想再搏一搏,那我建议你还是坚持吧,这个工作前途无望,那就换一个工作嘛,何必一定要回家呢,谁说过一辈子干一个工作就是好的。
52、“这样,我们的居室是"烟花巷"。我们都吸烟,她吸红双喜,我吸薄荷登喜路,两种都是“扮野”到无可救药的香烟。我们都喜欢TomWaits,两人在房中跳舞,她的身体极柔软。我们都是女子。我有时会翻点波芙娃,后来嫌不够身份,读Kristeva。”
53、 十分痛的时候,我注射吗啡止痛。
54、34篇文字和165张照片,拼凑出也斯眼中的香港。
55、黄碧云:没有。编辑问过我,我说等我死后再出吧(笑)。我不需要那么多读者。之前《末日酒店》发在《大方》杂志上,后来他们告诉我,这杂志发行量100万份,吓了我一跳。是马家辉邀我写的,我不知道会发行这么多……当然,杂志和书不一样,书才是自己的。作品是很安静的,读的人太多就吵了。
56、换个工作,换种心情重新拼搏,只要不放弃肯定会成功的,至少你已经在进步了。而你一旦回家,那你就没有退路了。
57、特蕾莎则是托马斯命定的那个女人。“对他而言,她就像个被人放在涂了树脂的篮子里的孩子,顺着河水漂来。好让他在床榻之岸收留她。”“比喻是一种危险的东西,人是不能和比喻闹着玩的。一个简单的比喻,便可以从中产生爱情。”责任是重的,自由是轻的。而爱情和婚姻就代表着沉重。
58、即使写运动,不能忽视的是陆港两地的差别,这也是赵眉被吸引的关键。“赵眉直起身来,对‘民权’她感到了陌生,但又起了尊敬的心情。在中国,成千上万的人死去……血流成河……高帽在空中飘扬……美丽的红领巾如血……就从来都没有人提到‘民权’。”赵眉总是不脱对政治运动理想的想象,是由陆对港的,但黄碧云前期的作品擅长的是言情,这点陆港的小对立是言情最重要的佐料。
59、 我如何变成这种人,我也不大清楚。我狠狠的掴了裕美很多巴掌,她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记起我母亲那双眼睛。
60、据说菊开那夜有起名癖,每逢写小说之前,都要拿支笔,在纸上给男女主角起名字,起得美轮美奂了,才能找到下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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